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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可我知道的好晚。”她的手探进周以寒的发间,指腹贴近缝针的疤痕,“你们在茶楼喝茶那天,我在电话里听小柔说的,她知道我们谈过恋爱,不知道你的名字,项鸣泽也隐瞒了我。”

她听夏初柔说,受伤的周以寒听出她的声音,极力想挪到别处,怕他满脸是血的模样会吓到她。

凭什么他要遭受无妄之灾。步之遥摸着那道从额角蔓延的伤口:“项逾泽嫉恨你,找人对你下手,我揍了他两顿,但他对你造成的伤害,我都……”

木已成舟,她没办法再去弥补。

曾汹涌的疼痛早消失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心疼,看步之遥的眼泪盈满眼眶,周以寒握住她手,温声哄道:“他又没打坏我,何况我也打过他了。”

他谦和善良的君子风范,让步之遥将信将疑,她眼泪未落,先憋着问周以寒:“你真打过?”

事后气不过周以寒被打,郑博宇借口丢了手机,去酒店调取停车场监控,酒店方出示监控,事发时段的录像因停电缺失。项逾泽的作恶启发了周以寒,某次他在国外海滩“偶遇”项逾泽,荒无人烟的僻静处他还手便打。

“真打过,我在国外打的,我还拦着朋友叫他们别掺和,他们非要帮我。”周以寒简述道,“和他一个招,选在没监控的地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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