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出轨找年轻女孩是男人正常现象,步之遥和自己儿子分手是十恶不赦,双标如项德辉气得险些倒仰,被项逾泽搀住去电梯间。
一进病房,周以寒冷透的眼角眉梢染上暖色,他松手,退回朋友间的分寸:“我是气他们,演的戏。”
“谢谢你来为我撑腰。”病房内只余仪器声响,步之遥低声问,“只对你说谢谢,会不会太不……”
“你想说不公平吗?感情本来就不公平,公平会失去意义的。”周以寒转过身,“我先出去了,你陪他吧。”
她对他难道公平过吗,冷暴力算什么公平?他的背影与往日无声重合,同样孤独的离去,步之遥想叫住周以寒,又想她没理由。
她沉默,搬了椅子坐在项鸣泽的病床旁,端详他安详的睡颜。他只是睡着了,再没能打扰到他的人事物,可他还没满二十岁,余生不该在病床上和沉睡中度过。
她想象中,他会走上光辉灿烂的未来,他却停在二十岁的前夕,为什么不能向前多走一走。
“小泽,今天天气很好。”步之遥望向晴朗的天空,视线在项鸣泽闭着的双眼凝结,“你可以早点醒来吗?别睡一整个假期,好吗?”
她握上他的手,期待他会回握她手,悠然转醒,再笑着对她说,他睡了一场很长的觉,梦醒她就在他面前,从未离开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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