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从周以寒的锁骨往上,途经耳垂,直蔓延至整张脸。
服务员没在,她随意开麦,在他的火上浇下助燃剂,聊天滑坡到另个维度:“对嘛,鸡是该盖住。”
叉子划过盘子,周以寒周身在发烫,他手收得晚,尖锐的“吱”很刺耳。在步之遥捂住耳朵时,他抬眉:“那我只能说,你用手会更省事,不需要再盖。”
虚掩着耳朵,步之遥松了手:“处理鸡是得用手,处理完要洗手。”
窗边,她的项链折射出光彩,声音也长了倒刺,月光斜斜照进来,她无论说什么都很神圣。周以寒维持他们的正经谈话:“估计要用两只手。”
再滑坡他们该无心吃饭了,步之遥略略收敛,说件正事:“说到手,上次我说看手工,不是你想的‘手工’。”
“我没想多。”周以寒见步之遥神情变严肃,对她让步,“……我想多了。”
“不,我是想,你们再请的……”步之遥想说不必请项鸣泽来,话被周以寒打断。
“我们能当他死了吗?”周以寒轻动刀叉,切开蔬菜卷,番茄酱浇在上面,场面堪比恐怖片。
他略一解释:“我说项逾泽的,我想,对他的弟弟也适用。”
娴熟地卷好饼皮,步之遥欣赏起周以寒的恐怖片片场:“放心,你随便说,我不生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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