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奶油再满满铺上草莓,多到快放不下。
她这二十几年,也只吃过这一次电饭锅蛋糕,它的香甜和绵软,不输烤箱烤的。
“你经常吃它吗?”她问。
“我一个人吃不了。”周以寒淡然道。
服务员端来加大份的草莓芭菲,比步之遥想象中还大,她将它推到桌子中央:“这句话也适合我,吃不完会化的。”
芭菲上插着两只小勺,她拿过勺子要舀,又放回。
“太远了,你伸胳膊费劲。”周以寒走到步之遥身侧,帮她挪装芭菲的杯子。
明明坐着能够到,他却站着帮她挪过来,步之遥向里坐,周以寒果真在她身旁坐下。
“忘放音乐了。”她往留声机的方向看,“那边还有黑白电视机,能放节目,你随便挑个来放吧。”
做旧的黑白电视机,新元件配了复古的外壳,周以寒走近开电视,手动调台,一档访谈节目正播着。
男人的长发在脑后扎成揪,坐姿散漫,回答主持人时格外认真,笑意也弥漫开来:“步之遥是我的缪——”
话音戛然而止,步之遥望去,周以寒手里拿着电源线,他直接把电视机插头拔了:“电视短路了,你不会处理,我来弄。”
她叼着勺子,说得含混不清:“周以寒,你变了,变得有趣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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