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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了?”夏初柔气得发笑,“你是我朋友,还给我扔钱,你把我当什么,旅店老板吗?”

家人离世的阴影只能自己破除,步之遥搬走是想一个人静静,她摒弃多余的外放情感,暗涌藏在平静的眼眸里:“我出事你陪我,还中断高考复习。我不搬走,难道要你为我浪费暑假,把时间消耗在我这,天天哄我吗?”

“你收留金豆要花钱养,你家车库对外出租还能赚个外快,我给钱有错吗?”她轻声问,“我在你家长住,有爸妈遗物能卖钱,却要留作念想,还用存款去资助贫困儿童,这些你爸妈都知道。你说你出钱让我念完大四,你真当他们毫不介意?你能左右得了他们怎么想吗?”

纵然夏初柔想安慰刚受攻击的步之遥,在近半年的断联与冷落后,只得到这般解答,她难以再理智思考。

“我说过要你给钱了?你怎么知道他们就会介意?”她眼泪不争气地掉落,“步之遥,你不愧是资本家的女儿,总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,最淡定的态度说最心狠的话,半点人情味不讲。”

看夏初柔气哭了,步之遥心头刺痛,泪也冲上眼眶,她反问道:“不然我一资本家的女儿,在你家继续当吸血虫,吸血你们全家,吃你的用你的住你的,花你爸妈给你的钱,你就乐意了?”

满心的委屈无处诉说,夏初柔哭着喊道:“我乐意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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