描摹他。步之遥的手仿佛正在摸着他,周以寒越过回绝与反抗,到下一步:“好,我脱。”
在看,步之遥饶有兴味——周以寒拉拉链的速度很慢,几乎在拉链的每个齿停留,缓缓露出被衣物遮住的身体,像徐徐展开的画卷。
平时的温柔和强势,两种特质周以寒都完美体现,扮演角色时,他又能演出任她拿捏的隐忍,步之遥被他的反差感深深迷住。
她傲慢的眼光在他身上游移,挑剔道:“你知道吗?你的比例不够协调,很突兀。”
隐约有预感,想听步之遥怎么挑刺,周以寒低头伪装羞窘:“是、是吗。”
“是啊。”步之遥唇擦过周以寒的耳垂,轻轻吹着气,“从我的角度看,太长了哦,要变换一下。”
被如此撩拨,周以寒浑身紧绷,他站着不动,由步之遥贴心地帮他修饰角度。
“真不错。”步之遥打量周以寒,对效果表示很满意。
她命令道:“躺到床上去,我要画你。”
服从步之遥的指示,周以寒顺从躺下,他刚躺好,她就坐上他的腿,摘下贝雷帽盖住他脸。
衣物摩擦间,她光滑的肌肤与他再无阻隔,随即她拿开贝雷帽——
恢复视觉,周以寒看到,步之遥手中夹着根极细的画笔,她蘸了棕色的颜料,拉起他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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