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的白纱裙,步之遥胳膊挡住胸前,故意思维滑坡:“那你就是脑补了更糟糕的东西!”
“我真的没有,没往那儿想。”他单纯只在脑补他们的傻样,周以寒喉结滑动,急切道,“遥遥你听我解释,我只脑补了你之前说的。”
换了根短木杆,步之遥挑起空罐子,把它放到竹筏上,一脸的不出所料:“承认了啊。”
她转身,慢悠悠撑竹筏远去:“我划走了。”
她放慢速度等他,周以寒三两步追上,到与步之遥平行,他唤道:“遥遥。”
“我真划走了。”步之遥轻扯被风吹起的纱,遮掩她嘴角的弧度,“别来追我。”
“遥遥划得好慢啊。”周以寒慢步“追赶”步之遥的竹筏,“我都走累了。”
“那我快点。”步之遥加速划动竹筏。
她划到岸边,没等走下,周以寒向她走来,将她一把抱上岸。他撩开她斗笠的纱,给她一个轻柔的吻。
被周以寒箍在怀里,步之遥嗔道:“真怕你明天亲疯了。”
“我现在就能亲疯了。”周以寒吻住步之遥温软的唇。
第二天上午,吃过二合一的早午饭,步之遥由造型师来做婚服的造型。周以寒要来找她,她等在卧室,拿起妃色的缂丝团扇遮住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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