圈,影响很不好。”项鸣泽的考量出于长远。
听他认真思索可行性,步之遥觉出项鸣泽的言外之意:“你其实想退出商界?”
“差不多。”项鸣泽生硬转移视角,“反正我知道你不想。”
“我要继承我爸妈的遗志,我不会让外物阻碍我。”步之遥举例,“比如怀孕生小孩。”
“你会结婚吗?”项鸣泽问。
“可能会,他敢辜负我我让他破产蹲大牢那种。”步之遥反感生育,但对婚姻还算乐观。
“你会给他投资吗?”项鸣泽又问。
“可能会,得是前景好,能大赚特赚的那种。”步之遥不放过能捞钱的机会。
在她的第二遍“可能会”后,项鸣泽在等步之遥固定格式的答案:“婚后你会出轨吗?”
“……”步之遥顿了顿,“都出轨了,那为什么不直接离婚?我谈恋爱是无缝衔接没错,但也没劈过腿啊。”
她答得含糊,没明确说不会,那他就当她会,项鸣泽对此很满意,他得寸进尺:“从情人来看,我在你心里能排第几?”
排除已婚人士季书毓,步之遥的排名类似于废话:“并列第一,或者前四,你选一个。”
叫惯步之遥“姐姐”,项鸣泽转换身份唤她:“小妮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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