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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直在云州,除此之外哪儿都不去。”

提起“云州”二字,周照便火气更盛。她捏紧了指节,面色阴沉,声如冰泉:“她本该一回云州,便立刻来见我。可竟一直拖到傍晚才来,原来是思你情切,先去见了你。”

江允哑口无言,他从周照的话里揣摩出了两种意思。一是怨他令周照师徒生分,二是怨他让雁晚耽搁了正事。

正在他琢磨如何答复时,周照继续道:“她近几个月,用剑的状态始终起伏不稳。她日日勤劳,从不偷懒,我心知肚明。那么,有七成的可能是你让她分了心……”

周照说至此处,房门忽地吱呀一声被人打开,两人齐齐向门口望去,便看见雁晚急切解释道:“不是的,不是因为他!”

她方才躲在在门外,把字字句句都听得真切,心中既感慨又紧张,一听到周照往江允身上泼的脏水,立时急了眼,连忙进门替江允辩解。

周照猛地吸了一口气,抓住桌上仅存的一只茶杯,准备砸向门口。江允也慌了神,他几乎是从座位上蹦起来,把周照手中的茶杯扣回了桌上,急道:“您别打她!”

屋内一下子安静下来,三人僵持了片刻。周照被夺门而入的徒女和着急忙慌的江允气昏了头,跌回座位,喘起了粗气。

雁晚见状,连忙上前轻抚师母的脊背,轻声道:“我错了,您别生气了……您就算要打我,也不能放着江允的面打呀。”她抬眼扫了一眼江允,见江允已经拘谨地坐了回去,便同周照解释:“我技不如人,输了论剑,您怪江允做甚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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