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许成玉滔滔不绝地说了很久,正当他准备站起来扫视全场时,雁晚却拍了拍她的大腿,激动道:“萧连溪,萧连溪!”
“哪儿呢!”许成玉花颜顿失,飞快地跌回座位上,用折扇遮住脸,斜着眼问,“哪儿有萧连溪!”
雁晚听过一些许成玉与萧连溪的昔日“恩怨”,她之所以如此激动,不仅是因为她钦佩萧连溪的剑法,还因为萧连溪的“死对头”就在自己身侧。但她见许成玉畏畏缩缩,不禁诧异,低声道:“你怕什么,你如今长这幅模样,她又认不出你。”
许成玉为自己的失态而羞恼,她咳嗽两声,大大方方地端坐住,以轻晃的折扇掩盖自己的尴尬。
但萧连溪耳力极好,他不仅听到了雁晚的激动之语,还听到了许成玉躲在扇子后面的嘀咕。他坦然一笑,越过人群走了过来,道:“裴庄主,好久不见。”
雁晚起身与萧连溪寒暄了几句,许成玉却像粘在了座位上,不动声色地遮住自己半张脸。
与昔日相比,他的确已经很老。从前的萧连溪,会意气风发地翻上墙头,摘下最大最红的桃子,再扔进许成玉怀中——然后被许成玉佯装愤怒地砸烂。
“这位小友是?”萧连溪见雁晚的友人沉默不语,便心生疑惑,“在下姓萧。”
许成玉没有站起身,而是放下折扇,露出了自己的面容:“澄意山庄,许成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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