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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了。她高高仰起脸,大胆回驳:“父亲让我去勾引陛下的时候,可曾想过廉耻吗!”

话音未落,华曦的脸上又挨了一掌,她倒在地上,泣不成声。她仍未想通,她依着庄霆、依着父亲,她以为这些人爱她自己。可是,为何到了最后,自己频频受到伤害?

勇毅侯怒发冲冠,道:“若非我看重父女之情,早该一根白绫吊死你!”

他之所以久久未来探望华曦,是因他每次踏足这方小院,都会想起女儿的丑事。既然时间过去这么久,他该了结这一切了。

华曦难以置信,她指着倾倒在地的药碗,颤巍巍地问:“那是堕胎药,还是取我性命的毒药?”

孱弱的声音刚刚落下,便急匆匆跑进来一个家仆。他涨红了脸,喘着粗气:“侯爷,宫里来人了。”

“何人!”勇毅侯双眼圆瞪,心狂跳不歇,宫里此时派人来,到底是喜是忧?

家仆低眉顺眼,跟着勇毅侯阔步往外走:“是位女太医。”

“女太医?”勇毅侯嗤之以鼻,如今这世道,女人能上战场,还能入宫为官,简直荒唐可笑。

勇毅侯行至前院,终于看见了家仆口中的女太医。他抖抖袖子,竟立时换了副殷勤脸色:“有失远迎。不知这位太医作何称呼?”

“姓楚。”楚榆与勇毅侯对视,开门见山:“臣是来替三小姐诊脉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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