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两朵、三朵,无数朵绚丽的烟花绽放升空,引人驻足。
这是在为靖安侯庆生。
梁晦鲜少看见这样美丽的场面,他痴痴望着天,心有不舍。雁晚却不想再浪费时间,催促道:“快走。”
由于雁晚是生面孔,府门的护卫拦住了她,梁晦花言巧语解释说她是侯爷的客人,护卫才肯放人。
宣平侯府气度恢宏,回廊九曲,若非灯火通明,又有人指引,外人不出几步,便得迷路。府中修建了多方水池,水波在灯火下粼粼泛光,与色彩缤纷的游鱼共绘了副美景。
“我带你去我的住所。”梁晦摸摸后脑勺,他忐忑不安,生怕雁晚察觉了自己的异样:“再绕几个回廊便到了。我们走快些,侯爷应当快回来了。”
未出多时,眼前再次出现了一个大水池。水池边,孤零零地盖了座门窗紧闭的低矮平房。
梁晦笑道:“这儿是我们下人住的地方。大通铺,热闹。”
雁晚一言不发,心里却疑惑不解。今夜虽凉,但终究是夏日,谁家住人的屋子会门窗紧闭?
她怀着警惕一路行来,记清了每一条岔路,就连路上遇见了几个护院,她也悉数记在了心里。
“来,与我同住的兄弟们全出去吃酒了。”梁晦取出钥匙,快跑了两步。
雁晚放缓脚步,她刚走到门口,便听见了屋里传来了一个怪异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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