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没有人会在上面才对。 但是我看见了,一个披散头发的人,身材纤细,坐在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皇城。在这样的雪夜,象鬼魅一样。 我不期然想到去年的那掌心,那温度至今留存,清晰地让我毛骨悚然。 车子一直在前进,马的蹄声踏在我的耳中,碎冰声历历。 宫里的笙管声传过来,咽咽隐隐。 “伯方。”我不自觉地叫出来。 伯方在前面掀起帘子,等我吩咐。 我犹豫了半晌,说:“朕上步天台看看城里灯火的情形,你先让车驾回去。” 伯方忙拿出伞要替我撑着。 我接过说:“你不用在这里候着了,替我先去向母后禀告一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