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风浪就能摧折一生。 再到安福巷,发现她在收拾东西。 “你要去哪里?”我诧异地问。 她停下手,转头看我说:“我要回去一趟……我只要走个十来天再回来,这里就一切人事皆非了。所有都全过去了。” 我没料到她又要离开,失声叫出来:“可是……可是你走了,我……这些兰花怎么办?” 她冷淡地说:“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办,还管什么兰花?” 她的表情漠然,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消失在她那天在我胸口歇斯底里的哭泣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