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后用笔尖戳着一个选项问了句:“这个怎么不对。”
许念念接话回了一句,两人相视一秒,上午的诡异低气压就这样散了。
一切都回到了正轨,好像所有的事情都结束了一样。
一周后又是一场大考,许念念英语成绩再次过山车,郑可心经过长时间的观察,摸出了一套许念念独有的诡异规律,这车每走两段上坡路就要走一段下坡路,三次考试一循环,毫无道理但是非常稳定。
如今临近期末,每次考试后各科老师都要分拨开小会,许念念这种不稳定分子在当下是重点观察对象,这次不仅被英语老师叫去喝茶,还被丁心找过去接受了一通问话。
周一下午倒数第二节课,班主任们都去开例会了,沈言笑佯装去办公室问题的样子潜进了年级组,在丁心的桌子上留了封“报告信”。
丁心在会议室被灌了一脑袋重点难点,又回班和一圈熊孩子扯着嗓子喊了一遭,回了办公室已经累的说不出话了,她喝了一大口水平复心情,正想好好休息休息,一挪教案一个信封掉了出来。
她捡起来一看。
嚯,有惊喜。
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
学生晚上把车留在学校,总被偷——初中时学校车区总丢车,我被偷的那辆自行车,是我最爱的小红车。
这么多年了依旧很气,逮不到贼能把白羊座气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