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易做到的口气,让我去完成。”
柳扶弱瘪了瘪嘴,忍住了泪意,才接着说道:“我曾与她吵架,说她是个自大的人,让她不要总以已度人,我才不像她。”
“可我刚刚发现,我其实很像我母亲。”
柳扶弱垂着脑袋,“我喜欢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话本子,便很少在意周围那些一妻多夫的例子,只会盯着那些一妻一夫的道侣,感慨她们是真爱。”
“我听信谣言,误以为撷叶道人看着男宠为她而死后,便伤心欲绝,只心心念念那一个男宠,便不愿接受她真实的模样。”
柳扶弱越说,脑袋越垂越低,“我也在以已度人,狂妄自大,撷叶道人又不是我,她是自由的,不会按我的想法行事。”
“你说得对。”
纪清昼听着柳扶弱的自省,没有安慰她,反而道:“你先前的确想错了。”
柳扶弱不说话。
“可你发现你错了。”
纪清昼伸手,捧着柳扶弱的脸,让她与自已对视。
一双通红的兔子眼都快掉眼泪了。
纪清昼对她笑笑:“扶弱,你很厉害,通常大家都不会发现自已的错误,因为大家都在以已度人,认为自已的所作所为,所思所想,就是正确的,不会有错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