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释他当时, 已经放弃了这样的做法。 见他没反应,司静思也不想再那么小气地扎他的小心肝。“我当时不是……就是有些坚持不住了嘛,然后你又没来……我就只好要跟你说的话告诉爸妈了……” “……嗯。”头顶上是那人沉闷的回应,可有可无地一句“嗯”已经用尽了他全部的力量了。他至今仍旧深刻地记着两位老人一夜间衰老的脸,那医院惨白的颜色,令人恶心的消毒水味, 全是冰冷的感觉——毫无温度。绝望像是一只无形地手, 紧紧地扼住了他的咽喉, 窒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