晰地看到了那伤口。
那石头已经把朵哈的石头磕得完全红肿了,看上面的血色,好像随时会溢出血来。才没一会,那红肿已经慢慢化成了淤青,朵哈咬着牙,脸都微微有些涨红了。我问朵哈怎么样了,朵哈强忍着疼说没事,但是她刚想要站起来,身体就突然往下坠了。
朵哈脚上的伤这么严重,的确是走不了了。
我把朵哈抱了起来,快速地往回走。朵哈让我不要着急,说是把她送回家,她自己就能处理。朵哈是医生,她家里也有药箱,这对朵哈来说很轻易。但是我还是没有放慢脚步,朵哈的身体很轻,我抱着她几乎不费力气。
我问朵哈会不会伤到骨头,朵哈摇头,还说她自己的伤势她清楚,最多也就是休息一两天就能勉强走路。朵哈脚腕处的伤口我都看在眼里,但她再三地说自己没事,于是我也不多问了。
抱着朵哈,我回到了村子里。夜深了,只剩下几个村民还守着泰维斯亚的尸体。我遇上了还在村子里徘徊的那三个刑警,他们向我汇报,说村子里并没有发现可疑的踪迹。我对他们点点头,继续往朵哈家里走去,他们也跟了上来。
我抱着朵哈回到了家里,把朵哈放在床上,朵哈让我替她把药箱取来。我照做了,很快,朵哈开始自己替自己上药。
上药的过程中,朵哈一直都咬着牙,看上去非常疼得样子。
朵哈还没上完药我就又到了阿迪里的房间外面,非常用力地敲门好几下之后,阿迪里才终于来开了门。阿迪里睡眼朦胧,我和三名刑警进了他的房间,买买提还在睡着。我坐在阿迪里的床沿,和他交谈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