凡尘。

凌霄老祖轻咳一声，斟酌着开口：“你觉着，胭脂会原谅他吗？”

“不会。”琼荧答的肯定。

“他们也算是两情相悦……”凌霄老祖轻声道。

“正因为是两情相悦，所以才无法原谅。”琼荧耸肩，她笑了笑道：“当然，若是哪天胭脂出了这口恶气，那便另算。”

凌霄老祖才要应声，耳朵却被琼荧双手攥着狠狠地掐了一下：“你这是要帮无妄尘说话了？”

“不敢不敢！”凌霄老祖忙求饶：“我恨不得宰了他！”

琼荧这才哼了一声放开他，顺带阴阳怪气地补了句：“反正你们男人都这样，得到了就不珍惜！非得等错过了才知道追悔莫及！”

凌霄老祖只觉着委屈，忙保证道：“我会永远爱你，就算有朝一日我身化尘土，我也会依然爱着你。”

琼荧面上一红，忙稳住原身，护住自己的忘情印。

“你……”琼荧又掐了掐他的面皮：“你堂堂凌霄老祖，能不能用词文雅些！”

别整日里只知道说一些情呀爱呀的，就算要说，说一些星辰风露不好吗？用词文雅一点啊！

凌霄老祖更加委屈，那些表明情呀爱呀的诗词歌赋就在他的嘴边，可每每看到她后，那些华丽的辞藻便被他忘了个干净。

所有的话到了嘴边，却能留下这么简单又直白地一句话。

——我爱你。

“那，荧荧教教我可好？”凌霄老祖虚心求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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