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没告诉她真相，又明白它为什么突然跑了……

“荧……木荧。”艾九栎单腿支着靠坐在石壁上，一只手撑着发疼的额头，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
提着激光剑的琼荧站起身，满头金发散落，像极了黑夜里夺人性命的妖精。

“清醒了么？”琼荧淡漠地问，大拇指的指肚按下激光剑的按钮。

坐在那里的男人只觉毛骨悚然，被她身上不断散发出来的杀气吓了一跳。

他还没理清楚记忆，激光剑已经朝着他刺下。

几乎是凭借着战斗本能躲过这一击，艾九栎脸色发沉，背靠着石壁站着，低头直勾勾地看着琼荧。

“你做什么！”

“考核死亡率占3%，规则里没有写明不许考生之间相互斗争。”

琼荧半阖着双目，抽出陷入石壁的激光剑，语气平静地好似在说今晚月色真美。

“所以，我杀掉你应该也在规则之中吧？”

琼荧问。

恰逢外面冷风吹过枝桠，鼓起瑟瑟声响。

已经回想起自己方才究竟做了什么的艾九栎抬头，眼底满是哀凉与歉疚。

他竟然碰了她的后脖颈——腺体的位置！

若不是她已经切割腺体，他只怕……已经标记她了吧？

从喉中发出一声清晰的应答，艾九栎用尽最后的时间注视着她，似乎这样就能将她永远记在心里。

是他做错了事，亵渎了她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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