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他,瞳仁漆黑如墨,目光专注。
被她这么注视着,司少帅逐渐缓了说谎的心思。
他抽出一支烟,倒扣着在茶几上敲了敲,想要让烟丝更紧实一些。
足沉默了几息,他才开口。
“你上观雷台的那天,我向你家龙头提亲。”司少帅说,耳尖微微泛红,身子不自觉紧绷。
“他不许。”司少帅叹了口气:“我有点失望,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,已经下了掳走你的命令。”
他派了十个人,嘱咐他们不许动枪不许伤人。
以这女人的本事,能顺利逃脱的成功率高达七成。
若是她逃了,他就打消心思,毕竟以他现在的状况,不适合同青帮彻底撕破脸。
左右这不过是他的临时起意,最是难查。
可她留下了,他的那颗心就蠢蠢欲动起来。
他配合艾九昭演了这么几日的戏,才在新年的时候抽出空来看她一眼,可没想到却听见了旁的消息。
现下里气的他心肝脾肺肾都是疼的。
……
空荡荡刑堂中,柳黎跪在冰冷的青石地板上,腰背挺得笔直。
蹲在他前面的姜爷苦口婆心地劝:“哎呦,我的柳爷啊!我管你叫爷行不?”
“你倒是说啊!白姐到底藏哪了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柳黎苦笑。
“你非要这么倔作甚?”姜爷气急:“难道非要入了暗牢受了刑才肯说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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