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。

但她脸色平淡如常，又不像是在开玩笑。

艾九昭慢慢的将目光移到她怀中的孩子身上。

小家伙看上去约莫只有三四岁，被养的极好，白白胖胖的，一副粉雕玉琢的可爱模样。

身上穿着粉白的小洋裙，脚上穿着鹿皮小靴。

一头乌发黑又顺，自然地锤在肩头。

那双眼睛像她，玲珑透亮，带着无辜与天真，却又深不可测。

“你收养的？”艾九昭给这个孩子的来历找个合理的解释：“什么时候？”

他怎么没听她提起过？

“来，让叔叔看看。”艾九昭温和地对着小奶娃伸手。

小奶娃绷着脸，把头埋在琼荧怀中不肯出去。

他凭什么抱她！她可是娘亲的崽！

失笑将小奶娃搂紧，琼荧心情好了一点。

“这孩子认生。”琼荧规矩地解释。

艾九昭尴尬地收回手，呵的笑了一声，没有半点心虚地吩咐。

“我眼睛之事，还要再瞒上一段时间。”

“属下明白。”琼荧刻板地说。

“咳，在怪我？”艾九昭手指微蜷，面上却保持着镇定与坦然。

“不敢。”琼荧垂眸。

小奶娃眼睛亮亮的，攥着小拳头看戏。

艾九昭噎了一下，觉着这女人在斟酌用词上还是有几分功力的。

比如现在，她不说怪也不说不怪，一句不敢，倒是怨气十足且生疏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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