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请太医,也会在当了太子之后照拂一二,少年并不在乎陈端提出的条件。 一开始不想写,只不过是少年不想提及逝去的亲人;只是后来他欠了人情,又多受人照拂,再为了这种无谓的尊严坚持,似乎也没有太大的必要。 他本来是不怎么在乎自己的身体,可生平第一次有人如此紧张,他却没有办法和以前一样糟践这具身体了。 他已经到了这番田地,欠了人的还不起,至少不能再拖累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