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者，而李傲天就是后者。

否则以对方幕后之人那样了得的高科技手段，怎么到了最终，却是以李傲天进监狱为结局？

而且李傲天破产，按照幕后之人的高科技手段，完全能够从别人的账户上挪钱，填补资金空缺，做到神不知鬼不知。

但是对方没有这么做，就说明他这手段真的是有局限性。

也许是从高等文明掉落到低等文明，对他会有限制。

所以就如同阮崇宇他们之前猜测的那样，对方无法随心所欲，因此只能是等待选择时机。

顾苏木的这番推理，算是安抚了他们这颗躁动不安的心。

没错，不管背后之人是玄学手段了得还是科技手段了得，只一点，那就是他无法随心所欲。

否则的话，这世界早就乱套。

而李傲天也不会被他们整治得这么惨。

毕竟现在网络这么发达，能够在网络上自由出入仿若无人之境，那自然也能突破他们阮氏的安全系统。

只要在他们阮氏的安全系统上放一点点病毒，毁了他们所有的电脑程序，获取里面的所有资源信息，那么对阮氏集团绝对是一个非常可怕的打击，可是李傲天没有这么做，幕后之人也没有这么做。

是他们不想吗？

不，是他们不能。

因为不能，所以没办法在这方面打击阮氏。

因为不能，所以没办法直接对他们阮家人下手。

因为不能，所以只能搞些阴谋诡计，想要从侧面打击阮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