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在皇帝后背上的手蓦地顿住了。

那个停顿只是一个很轻微的动作,很快,他又轻柔的替皇帝顺气,可是坐在椅子上的人,如何会感觉不出。

“父亲,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,他只不过是一个来自北方的贱”

“西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