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情, 没有一丝生气。无法抗衡的力量,陶曼没有做无用的挣扎。后脑勺顿顿疼痛,让她嘈杂的大脑渐渐冷静下来。
她得跑!但是怎么跑?
许久之后巡逻的军人才离开。陶曼听着外头那个恶毒的老头,以假乱真的演技。看着那些军人黑色的靴子重重, 从头顶的暗窗子栅栏哪里一点点的走过。就像是眼睁睁看着希望溜走一样,挫败但是并不绝望。
安静了好一会。
男人高大的身体,牢牢挟持着陶曼柔软的身段。明明是威胁,但是两个人紧紧纠缠在一起。先前的尖锐杀意散去,牢牢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之间。硬是生出了, 几分强迫纠葛的爱恨情仇。
她的身子很软,嘴唇更软。惊慌失措的湿热气息, 洒在掌心的时候。就像是一只柔顺的动物。撩拨着人心,有一点点嫩,又有一点点痒。让人想亲一下。丹尼对陶曼有偏见,也不得不感叹她生了一副好颜色。不是淑女那种精细到头发丝的华丽妆容。而是浑然天成的美,不施粉黛。瑕不掩瑜, 粗布麻衣也能穿出楚楚可怜的风情。清泉一样漆黑眼瞳,惊慌失措的的时候, 轻轻煽动时候睫毛微颤。
剑刃从她纤细的脖颈上离开,殷红的血迹就顺着伤口浸出来。凝脂一样白嫩的皮肤上,殷红的伤口显得格外狰狞。陶曼卷着袖子捂着脖子上的伤口没有出声,两人之间气氛变的微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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