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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哭的太伤心,而且对异性有点排斥。现在这种情况下,没有人敢动她。

即使是,莫德也一样。他墨绿色的眼眸看着坐在房间椅子上哭的鼻尖红彤彤的女人。冰冷的脸像是没有一丝波澜。但是安装温蒂核心的速度却加快了。

机械重新启动。

系统的执行语音以及启动倒计时,温蒂僵硬的躯体重新变得鲜活。可爱的脸孔也不再死气沉沉,而是机械的扫视了下周围。然后走到陶曼身边的,按着她的肩膀轻声安慰,“陶小姐,危险已经解除。您还好吗?”

虽然是设定好的语音程序。但是同为女性的声音,还是让陶曼潸然泪下。

温蒂一下下,拍着她的后背。温柔的有耐心的,虽然是虚假的还是让陶曼有些低沉的情绪稍稍转好。不愉快的事情,让陶曼原本就不安心情更差。温蒂给她送来干净衣服,还送上一杯热可可。

莫德像个雕塑一样守在房间里。像影子一样,不突兀,不显眼,没什么存在感。

陶曼现在有些排斥男性,但她不会在让莫德走开。因为这个世界对女人的态度就是圈养的金丝雀。你被什么保护,就被什么限制。所以失衡带来的结果并不是美好的世界之旅。而是倾斜的天平之下掩盖的层层交易和血腥。

陶曼不再嚎啕大哭,她默默垂着泪。她皮肤剔透的白,哭的脸庞鼻尖都有点粉红。

殷染回来的时候他的白手套上还染着血。一身军服笔挺,一股煞气血气缠绕在身,和他平时装出的模样截然不同。脸还是那张脸,但是眉梢之间萦绕着一股煞气。他身边仿佛连空气都凝结了。

进门时看睨了一眼莫德,眼神像刀一样。

“你,你怎么回来了。”帝都变天了,神经粗到陶曼都能察觉。殷染昨天跟她说过他这段时间很忙。所以当昨天才告别的人出现在面前再次出现在面前。陶曼有些眼神有些茫然,还打了个哭嗝。

怎么看,怎么蠢。

刚刚经历的不愉快,她有些排斥殷染的靠近。这是身体本能反应她控制不住。她下意识把自己抱的更近。殷染将她畏惧尽收眼底,心里怒火越少越旺。他对于这个柔弱女性虽然从来没有正眼打量过。

对方却在悄无声息中潜入他的心底。可能弱小,可能是温柔,也可是柔顺的愚蠢。他不喜欢自作聪明的人,一眼就能看穿的拙劣演技。连陪对方演的兴致都起不来。倒不如她这样,一眼能看到底的干净。

这样的人放在身边呆久了,连他自己都能心思安定下来。

他不知道怎么安慰她。他只会阴谋诡计。安慰这个事情真的说不出口。烦躁地扯下染血的手套丢在一遍。他犹豫了下,还是慢慢走到陶曼面前蹲下。“吓坏了。”他步调放缓了许多,假装看不到女人畏惧而退缩的模样,他连言语都缓和不少。但是殷染气质是重权势重杀戮的那种。

温柔和和善从他身上找不出半点。这安慰从他嘴里出来怎么听都弥漫着一股人渣味。

陶曼眼巴巴看着他。看着他拙劣的安慰,有些挫败还要强装淡定的表情。她也知道这个事情不是他所希望的。她看着熟悉的脸听着他生涩的安慰。本来稍稍稳定情绪又开始低沉起来。

眼泪越掉越凶,越哭越委屈,嚎啕不止。

气的殷染心中火撩的更旺,他真该一枪蹦穿那个畜生的脑袋。

........

“不要怕。我不会让你上法庭。”飞行器里风景从窗外飞速后移。殷染带着白手套轻轻握住陶曼的手。不是暧昧,勾引,而是真的想要赋予她勇气的鼓励。他虽然不会安慰人,但是低沉的声音很能振奋人心。

就像是被他坚定气质所影响,陶曼的背都不自觉挺起来。“你把你今天遇到的所有事情详细的告诉星际委员。”

“是报警抓人吗?”陶曼眼睛肿成一道缝,她现在模样真的算不上美。就像是被风雨□□过的小雏菊耷拉着头可怜兮兮,

“差不多。”殷染不知道怎么告诉她。因为‘斯年’卷入了母体的案件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