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的她不如一把枪来的实在。
仔细想想,陶曼觉得她可能真相了。
没有再被人用热切的眼神行注目礼,陶曼倒是自在不少。除了之前舱门口那具被殷染一QIANG爆头的shi体,一路过来居然连点血迹都没有。
那家伙到底是怎么摸到里面?居然还能准确说出她姓什么!这明显就是直奔她而来。
她这是被盯上了?陶曼背脊顿时泛起一层透骨的寒意。到底是谁?她贫瘠的交际圈子里能让你全的人实在是不多。根本想不出来自己什么时候被人盯上。
殷染?怎么可能!难道是那个时候陶曼后知后觉想起那天晚上,站在门口戴着诡异面具声音很诱人的男人。说起来好像也就是在他过来敲过门之后没多久她才遭受的袭击。
那个男人叫什么?好像是叫‘夜莺’。不想吐槽这个名字和那个男人声音的契合度。陶曼只感觉头都大了,她这是在宴会上被盯上了?
一瞬间将所有细致末梢和现状串联起来。她恍然明白,其实早在那天晚上或者说很久之前就已经有人开始打她主意。
不知道躲在哪里的,暗处敌人已经悄悄探出利爪。只等她一个不留神将她掠走。
长这么大,头一次被人看做肥肉。这感觉并不好,从某种意义上甚至可以说糟糕透了。依然是一双手一双脚,也没比别人多只眼睛。结果在某些人眼里,她已经属于利益,存在的性质连人的范畴都被剥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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