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那张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脸。不笑,没有表情,看起来就像是个冰雪出来的人,不是活物,冷硬且没有感情。“还没有发现吗?”罗威看了眼,手术上亮起红灯。能跟她独处机会难得,不能错过这个机会。“那家伙,接二连三遇到刺杀是因为什么?”陶曼心里感觉不好,但是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。“因为你啊。”
手里的热可可突然就不香了。罗威话语,点破了陶曼心中最深的恐惧。
陶曼下意识反驳,“我和他结婚了,跟别人有什么关系。”
“如果你是以陶曼的个人身份,结婚当然跟他们没有关系。”
上钩了。
罗威慢慢从口袋里掏出一只烟。点燃,暖色的火光在那张过白的面容上留下点点光芒。添了几分暖色调,却越发显得五官深邃。“但你是母体。”
“意义不一样。”他音调有些轻,比殷染声音听起来更低沉。“不要误会,我不是在斥责你。”就这么坐在一起,陶曼都感觉空气更稀薄,压抑的喘不上气。“只是觉得,你应该知道现状。殷指挥使和你的婚姻。无论是出于爱情,还是利益作为起始点。在外人看来,这都是一场利益结合的政治婚姻。”
“利益的扩大,一定会触动别人的利益。”罗威不紧不慢的往下说,“今天你看到,不过只是深渊掀开面纱的边边角角。以后时间长了,这种事情会更多。”针对,他的,或者是这对她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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