磕了。
“里奇是个政治家,但是以收藏闻名。”殷染握着她的手拔出了匕首。刀身也是金黄色,刀刃锋利泛着阵阵寒光。“他喜欢美酒,藏画,古堡。所有的钱几乎都放在了这些东西上头,对自己的三个儿子扣的出奇。”
“怪不得。”想想也就明白了,一般奇葩不会在城堡后面修迷宫。“你说这刀能捅死人吗?”
“当然能。”他低下头吻了吻她发顶。
“那不是可以当做武器?”
“那不行。”
“装饰剑,手柄这里镶嵌了珠宝。杀人沾血之后,会握不住特别滑。所以做不了武器,但是杀人没问题。”细细密密吻顺着耳测滑落。酥酥麻麻感觉让她感觉无法集中。刚刚那点消失的旖旎又回来了。她殷染的手,被他牵着转过身来。
他说这话的时候,嘴角含着笑。刚换衣服有点湿。他洗了头,金色的短发往后梳,露出饱满额头。越发显得面容精致逼人,让人脸红心跳。两人之间氛围就是又粘又缠。陶曼手里匕首被放到一边,很快就被冷落了。
话题被偏转,一笔带过。
她顺着他的动作的转身,殷染埋在她的肩颈之间。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,细细密密的吻着脖子滑道肩头。半干的头发稍稍沾湿皮肤,有点凉意却痒痒的湿湿的。撩的陶曼心里像是猫爪一样,面红耳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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