侧过脸躲开,“亏你还是清修的佛子,调戏起女人这么熟练。”

她脸颊绯红一片,萧景淮低垂眼帘,视线灼热 地落在她的唇瓣上。

“那只是修身养性罢了,如果这都算调戏的话,那夫妻之间还有其他事,岂不是......”

程知夏耳根都在发烫。

没想到看起来清冷脱俗的佛子竟然对她如此渴求。

她从未被人这么灼热 地看过,心跳剧烈地不像话。

“时辰快到了,你不能在新娘这里待着。”她勉强找到了借口。

“好,那我们洞房见。”萧景淮忽然低头在她唇上蜻蜓点水地一吻,“这就是收取的嫁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