葫芦,她也好为自己儿子多笼些钱。

嬷嬷闻言,忙对吴夫人讨好道:“像我们家夫人这样为继子着想的,哪里找去?”

吴夫人听了这话, 面色方好些。

嬷嬷这话也确实。

吴夫人自认不是什么顶好的后母, 却也不至于虐待殴打继子, 甚至更没有缺了王景安的吃穿。

人么, 心本来也不长在正中间。她偏爱自己的亲生儿子谁又能说什么?

这边,今年京都确定了有院试, 陆槿年也着重开始复习了。

家里近来给他找了一位先生, 平时两位哥哥没事也总来亲自教导。

尤其他大哥,教育他比教育他那侄子还要上心。

用陆松年的话来讲是, “考了几次连个秀才功名还没有,怎么好意思的?”。

正因着家里两位哥哥重视他的学业,陆槿年除先生给的功课外,还另外多出些哥哥们布置的功课,每天写字都写得两手发抖。

陆槿年功课写多了,就难免有些怨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