氏,心中暗自开始焦虑,已经在思考自己到底哪里做得不够好了。

温如玉感觉出了赵氏的不安,却也没有多解释什么。

她自觉将自己放在领导的位置,底下员工不需要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,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。

现在赵氏总觉得自己做得不够好,是因为婆媳二人还没有磨合,时间久了,赵氏更了解她后,这种焦虑自然会消失。

温如玉之后肯定也会交代任务给赵氏,毕竟家里的事情这么多,她总不能自己全管了。

正有一件,就是年底过节的要筹备祭祖、请戏班子的事情,她就准备交给儿媳妇来办。

吩咐完儿媳事情,温如玉就只对好大儿说了几句话。

“你十七岁中秀才,十八岁时乡试恰逢你身上戴孝,来年你就二十一岁了,正好又有一场乡试。秋季开考,一年时间还不到,落下的功课不少。从今日起,你要好好学习,不懂的多去问问镇上的举子们,以备来年的考试。”

陆松年恭恭敬敬躬身对温如玉道:“是,母亲!”

行商并不适合他,身为秀才,见了县官都不必下跪。他有他的骄傲,读书上他也有天分。

弃文从商,实在不是陆松年心中乐意的,只是为了家庭责任,他不得不去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