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大阿哥一下就被檀昭的话给噎住了。
“出了这事,臣妾也找人打听过,这路答应是从昨天晚上就不见了踪迹的。在路答应房中伺候的人说,在昨天戌时,她们就不知为何全部昏睡了,”见自己的儿子被问住,惠妃赶紧主动地说。
“那时路答应明明就不见了,昨夜可是四阿哥负责巡夜。”惠妃又说道。
“那时是儿臣巡夜,”四阿哥见说到自己,便跪下,“但从戌时到子时,儿臣都在与卫队尽忠职守地巡逻,旁人都是看见的,并没有见到路答应。”
昨晚跟四阿哥一起巡逻的人都是四阿哥的心腹,他们在昨晚也跟四阿哥一样被迷药迷住后,就被棍子打晕。四阿哥早就跟他们串好口供。
当然,陈俊容早就被四阿哥扣押下来,他想让陈宅的人为他‘作证’,自然也是没有任何问题的。
四阿哥又看了一眼大阿哥,“但儿臣觉得大哥有一点说得很对,”
“如果路答应是自己要逃走的,那她大可以在深夜逃跑,而不必在晨光微熹的时候暴露自己,”四阿哥又看了大阿哥一眼,“所以儿臣很好奇,既然路答应是在戌时失踪的,那大哥昨夜从戌时到子时,到底是在做什么?”
“儿臣在这一路上,还听到陈府的下人在闲谈,”四阿哥不经意地说,“昨晚大哥房中闹的动静可不小,大晚上的叫了两次水,还把陈府伺候的下人全都赶出去,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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