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他们不太敢相信周全说的话,但眼前的木屐确实是出现了。
有人问到:“木屐为什么只有一根绳带?”
周全道:“这事儿你得问他,你看他将这个绳带用在什么地方了。”
船长忽然间想起什么事儿似的,他拍了拍脑袋说:“对了,从旅顺港离开之后,咱们的船速明显的有所降低,当时我合计是大副在调整航线,现在看来那就是有意的了,可奇怪的是舵把没有发生任何变动,应该还是之前的速度,但是……”
船长立马跑回了驾驶室,不一会就又回来了,手里拿着一根绳子。
“原来东西在这里呀,你小子居然用他来绑速度标尺了。”
周全笑道:“接下来我就不用多说了,董蛟你得好好问问这个人到底来这里是什么目的了。”
胡渣男凑到周全跟前道:“穿木屐干坏事,那这事儿也跟我没关系呀,我可是丢了金条的。”
周全道:“你没事儿?你以为我那张纸上真的不是鞋印?”
“我又没穿木屐。”
“可是你的鞋底有个明显的标记,那就是你右脚脚跟已经坏了一半,这个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吧?”
周全一把将他的右脚攥住了,直接将他的鞋底亮给了大伙看。
“那你也不能证明我之前进过机械室吧?”
周全还是将手里白纸举了起来,低声道:“这上边有三份鞋印,一份是两个机械工的,他们的脚印在水渍的下边,所以最明显,再往下是木屐的两个楞,最不清楚的就是你大胡子的鞋印,但是从脚印的身前跟风干程度上看,三个脚印都是在拖布拖地之前机械仓的,而你后边跟进去的时候,地面是有人明显收拾过的,我想收拾那里的人应该就是你大胡子吧,你的手上还有这种红颜色的油漆对么?”
周全又把大胡子的右手举了起来,他的手上确实是有红色的漆。
现场人这才恍然大悟,说什么的都有。
周全又说:“先不说你进机械间去干什么,我问你你也不会回答,所以我也为你的说辞准备了一个非常有利的证据。”
“你?”
“就是这个竹筒。”
竹筒让大胡子脸上挂不住了,他在慌张,他的眼神开始迷离,开始无神,开始逃避。
所有人的目光全在这一刻集中在大胡子的脸上,那种好似要杀人的气氛,让大胡子根本就没有办法逃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