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沉声冲怀里蒙着眼罩的暮楚说道。
暮楚不知他要做什么,只下意识的双手抱紧了他的脖颈。
身旁,薛秉和陆岸琰两条单身狗匆忙别开了眼去,这拨狗粮洒得实在……
辣眼睛!
楼司沉的左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把冰冷的手枪,微侧身,瞄准了房间里刘喆的……下体!
“不要!”
刘喆吓得浑身直哆嗦,两只染满血水的手下意识的紧紧护住自己的下体,一张脸色煞白如纸,眼里写满着绝望,却偏偏,一动不敢动,只连连摇头哀求:“少主,不要!不要”
“砰”
血水从刘喆的手缝中飞溅了出来。
“啊”
他痛得抱着裤裆在地上打滚哀嚎,惨叫,“啊”
而后,昏死了过去,再也不省人事。
楼司沉怀里,暮楚吓得娇身一抖,两只搂着他脖子的手差点因恐慌而松开了去,好在楼司沉反应及时,猿臂托住了她。
“你……把他怎么了?”
“只是让他没办法再祸害其他女人了而已!”
暮楚了然了过来,松了口气,点点头,“他活该!”
薛秉和陆岸琰在一旁都暗自感叹,这果然是物以类聚,人以群居啊!他们这少奶奶看来也不是什么善茬啊!
暮楚的双眼一直蒙着眼罩,以至于到现在她也不知道她身前的这个男人到底长什么模样。
她只感觉被他抱着放进了车里,而后,他似乎也跟着坐进了车中来。
这是那辆改装过后的迈巴赫吗?大概是吧!这还是暮楚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坐这辆车呢!
暮楚忽觉这世界有些奇妙,又有些不可思议,从不敢想象,自己有一天居然会这么近距离的与这个男人并肩坐在一起。
他是谁啊?
他可是孤狼的少主!
有如天上那遥不可及的月亮一般,独一无二,而又清冷不可攀附。
可这样一个如神化般存在的男人,现在却坐在她的身旁!且竟然还是她结婚近一年的丈夫……
直到如今,暮楚还觉自己在做梦一般!
“伤口疼吗?”
暮楚听得身边男人问他。
声音还是那一贯的低沉,悦耳。
酥酥绵绵的,让她心口微漾。
“还……还好。”
坐在他身边,暮楚莫名有些紧张。
额际间开始不停地渗汗,甚至连呼吸都变得有些不均匀起来,身体,这会儿仿佛有千万只虫蚁在啃噬着她,让她浑身难耐得慌。
她难受得喘了口气儿,就听得身边的男人沉声问她:“你不舒服?”
说着,就觉滚烫的额际间一凉,一只大手跟着覆了上来。
暮楚心口没来由一跳。
“你在发烧!”
楼司沉眉心深拧。
“不,不是。”
暮楚摇摇头,咬了咬下唇,颊腮泛红,没好意思往下说。
楼司沉却一眼瞧出了蹊跷来,“他给你吃了不干净的东西?”
暮楚点头,很小声的说道:“他说是……春药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嘎”
一道轮胎碾过车道的声音响起,薛秉听到‘春药’那两字吓得猛踩了个急刹,车骤然停了下来。
车后,那一排排的车队也跟着停了下来。
突来的急刹,让暮楚身形往前猛地倾了一下,“出什么事了吗?”
她担忧的问了一句,只以为前方可能出了车祸。
“没事。”
楼司沉一张脸冷得有如寒霜遍染,冰寒的深眸里更是如同淬着巨毒,那阴鸷且肃杀的神情吓得前方的薛秉都不由缩了缩脖子。
唯恐殃及池鱼啊!
楼司沉拿出手机,拨通了陆岸琰的电话。
此刻,陆岸琰就在后面那辆车里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