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的攀在他的胸口上,即使隔着薄薄的居家服,扶桑却仍旧能够清楚地感觉到他胸口那结实硬朗的胸肌,还有他身上那份撩人的温热。
就一瞬的时间,扶桑有种错觉,仿佛自己的手,快要被他烫伤了去一般。
还有被他搂着的腰身,那儿仿佛是被火烧火燎着似的。
扶桑连忙窘迫的从他怀里退了开来,“我……我这不是无聊吗!”
怀里忽然的落空,让霍慎心下不由跟着沉了沉,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一瞬间被抽离了一般,他竟有种失落的错觉。
只是,很快,恢复如常,收回了发烫的手来,“试卷写得怎么样了?拿给我看看!”
扶桑咬了咬下唇,“不怎么样,大多都不会写!”
霍慎皱眉,不敢苟同,“你一天天的在学校,到底都干了些什么?”
“上学呗!”扶桑无辜的挠了挠脑袋,跟着霍慎的步子,往桌前走了去。
霍慎刚沐浴完毕,身上还留着一股淡淡的沐浴乳的味道,很清新淡雅,但扶桑嗅出来了,这味道并非他从前一直所用的鸢尾花香。
难不成他换口味了?
扶桑还有些不敢相信似得,走上前去,从身后捏住他的衣摆,凑上去用力嗅了嗅。
“你闻什么呢?属狗的呀?”霍慎回头,狐疑的看她。
扶桑并没有闻到鸢尾花的味道,不甘心的又凑到他的脖子处闻了一闻。
她方凑近过来,霍慎忍不住浑身僵了一下,感觉到她柔软的鼻尖擦过他滚烫的皮肤,顿时,霍慎只觉一股热流迅速从身体里漫过,然,体内的血液却似随时要凝结了一般,以至于让他呼吸都跟着顿了一顿,喉头紧涩的滑动了一下,最后,到底耐不住,把她从自己跟前抓开了去,“你到底在嗅什么?”
声线较于起初,明显沉哑了许多,看着扶桑的视线也比较于刚刚烫了许多。
他稍沉了沉目,敛了眸底的温热。
扶桑一脸奇怪的盯着他看着,“诡异!”
她围着霍慎转了好几圈,指指点点的评论道:“不正常!”
霍慎拧眉,稍有不悦。
“霍慎,你太奇怪了!”
“我哪儿奇怪了?”霍慎到底耐不住被她指点,伸过手去,霸道的一把将她捉到了自己跟前来,“你到底在看什么呢?”
扶桑抓过他身上的t恤,扯到他的鼻前,“你自己闻一闻嘛!味道不对!”
“……味道?”
“对啊!你以前的沐浴乳和洗衣精都是鸢尾花香的,现在竟然不是了!这不是太奇怪了吗?”
“……”原来说的是这个!
霍慎放开了她,“你对我的私密问题也未免太在意了些?”
“那可不!”扶桑揉了揉自己被他握过的小手腕,“从前每天都闻着那香味,现在忽然换了,当然有些不习惯了!关于你的私密问题,我知道的还多着呢!我已经知道你之前跟我说的你喜欢的那个有夫之妇是谁了!”
“什么叫有夫之妇?”霍慎一本正经的纠正她,“我喜欢她的时候,她还不是有夫之妇!明白吗?别说得我一副道德沦丧的样子!”
其实被扶桑猜到他曾经喜欢的人是谁,他半点都不奇怪。
早料到这丫头会想到这一层关系的。
‘曾经喜欢’?霍慎望着眼前这个青春无敌的小丫头,神情怔了一怔。
没有想到,自己居然会突然就用上了‘曾经’二字!
难道,自己对鸢尾那份深藏已久的情感,其实早就已经成了他的‘曾经’,只是他自己并未留心?
扶桑吐吐舌,“我也没说你道德沦丧,只要你不破坏人家夫妻感情,心里暗戳戳的想想,那都不算道德沦丧。不过,你既然那么喜欢我们家鸢尾姐姐,那你怎么突然又换了口味呢?”扶桑说着又开始在他身边绕起了圈圈来,捏着他的衣角,嗅了又嗅,一边说道:“实在蹊跷!难不成……”
“难不成怎样?”霍慎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