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,站起身:“那回去吧,我得去冲个澡。”
身上的热意黏腻得厉害。
温砚笙应了声,沉默的带着人在葡萄架间穿梭,凉风习习,吹不散眼角绯红。
虞卿辞仗着温砚笙不会做什么,沿路对着温砚笙摸摸蹭蹭,几度接收到温砚笙警告般的视线时,仍挑衅般的抚弄过温砚笙的臀。
无异于隔靴挠痒,心中的气血并未被抚平,反而愈烧愈烈。但虞卿辞不在乎,某种意义上来说,她确实有副大小姐脾气,她不好受,也不想让温砚笙像个没事人。
直到出了葡萄园,正对着的出口却不是别墅的方向。温砚笙径直找到她们来时的车,打开驾驶位坐了上去。
虞卿辞绕到另一边:“温砚笙,你有东西落下了吗?”
“你觉得呢?”温砚笙反问回她,没有了眼镜的遮挡,总是冷淡如冰的桃花眸中,罕见的浮现出一抹柔软。
车里很安静,以往总让人排斥的黑夜,在这个狭小逼仄的车厢里,竟也变得静谧而又温情。可是这种平和的气氛很快被打破,一声皮质摩擦的轻响后,虞卿辞看到温砚笙打开了中控处的扶手箱。
与此同时,温砚笙的另一只手打开了头顶的照明灯。刺目的光线突然照射下来,虞卿辞本能的眯眼,迷蒙的视线里呈现的是熟悉的塑料包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