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车子驶入酒店地下停车场,温砚笙下了车,直接来开虞卿辞那侧的门:“现在去便利店?”
虞卿辞没好气的瞥了她一眼,拉拽安全带解开,还是忍不住提醒:“温砚笙,你特地来酒吧找我,又这么快把我送回酒店,是不打算跟我约会了吗?”
——‘如果你能在零点前找到我,我们还能约一场会。’
如今伦敦时间刚过九点,绰绰有余。
温砚笙替虞卿辞拿过包,另一只手在她探出车身时圈住她的腰,低着声音问:“你不生气了?”
虞卿辞:“我为什么要生气?”
温砚笙:“你在车里一直没说话。”
虞卿辞:……
那不是因为温砚笙也没说话吗?
可看着温砚笙一脸严肃的表情,虞卿辞还是心软了。借着车灯熄灭前在白墙上反射出的光芒,虞卿辞搂上了温砚笙的脖子,目光灼烧着温砚笙的脸,口吻更像是嗔怪:她发出一声短促的笑:“那个让我计较了那么久的人是我,我为什么要计较?”
“若是真要说点什么,今天早上醒来时你不告而别,真的很烦人。”
温砚笙顺势搭在虞卿辞腰间的手收紧,呼吸加重:“我来英国要寻个人。”
这次她像是吸取了教训,又解释说:“于婉华的资产皆转入了另一个与温家人无关的海外账户,据温煜风所说,这笔资金她本打算跟诺曼先生进行合作,诺曼先生是如今资金去向的唯一希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