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温砚笙。”虞柏洲的语气顿了顿,才重新开口,“我确实欣赏温砚笙,才把她带进博鑫,希望为你完成从学校到公司的过渡。我欣赏她的才学、能力、手腕,我比你更先看到她的全部。跟她的抱负与责任相比较起来,爱情根本就微不足道。”
虞柏洲的目光扫到那块已经熄灭的平板上,抬手一指:“如果你不是我的女儿,温砚笙那样的人会搭理你?她大晚上去会所接你,替你通宵做方案、鞍前马后的迎合你?”
“不会。”
“你若不姓虞,你这辈子都不会有跟她相识的机会。”
虞卿辞石化一般僵硬地坐着,没有再抬头。
虞柏洲觉得话差不多了,才稍稍缓和语气:“好了,爸爸也年轻过,同性恋这种事情就跟别人家那些私生子的事差不多,过去了就好了,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。爸爸知道你明事理,能想通,等过几天爸爸给你安排几个合适的相亲对象,就往你们年轻人喜欢的长得好看的选,好不好?”
他已经作出很大的让步,就差直接说找个‘花瓶’也没关系。虞柏洲站起身,摸一摸女儿的头顶,以示亲昵,也给彼此一个台阶。
但他刚伸出手,虞卿辞冷不丁抬头,神色苍白,语气却依旧强硬:“不好。”
虞柏洲直接愣了:“你再说一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