嘉的资产扩张,但论这些年的货币通胀,都能让虞柏洲当年的那点钱翻上近十倍。
温砚笙沉吟不语,半晌,她靠到沙发背上,揉了揉眉心:“这就是你特意来云城的目的?”
“电话里我问过你,你不愿意说,我只能亲自来了。”秦明烟难以理解,“你想要做于婉华股份的文章,可以,但在我看来完全没有必要。”
“其一,于婉华的股份背地里抛售的价格虽然相对较低,但明嘉一个点的股价六七十亿总有吧?你名下有多少资产能让你这么烧?就算银行那里能过,要是发生个意外,你一点退路都没有。”
“其二,于婉华的股份就算真的无法在股东大会上生效,那到时候要是政策再变,明嘉的动荡你真能控制得住吗?一旦明嘉倒台,说句难听的,你就算为你父母沉冤昭雪也没有用,根本没有人会关心破产企业前任掌权者的清白。”
气氛在这一瞬间彻底凝滞住了。
秦明烟不再说话。
“那位才刚上任,只是想要搓搓这行的锐气,整顿一下歪风邪气,并不会对明嘉赶尽杀绝。”温砚笙深呼吸了一口,眼底的温度却很冰冷,“至于怎么提高银行那边的授信额度,我从上学时就玩得比你好,你就别操那份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