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场里醉生梦死,到时候她都不知道该找谁赔个女朋友。
同时,虞卿辞也观察着温砚笙的脸色。以前没在一起时她每个月都要往温砚笙家跑几趟,跑得没心没肺,想赖就赖想走就走。可如今吧,总觉得有点不一样了。
虞卿辞牵住了温砚笙的手,勾着她的掌心轻轻挠了两下:“你没生我的气吧?”
温砚笙抬眼:“你想听我说生气吗?”
虞卿辞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:“你要是生气了的话,我就勉强哄一哄你。”
温砚笙就要被这祖宗给气笑,她伸手揉了下虞卿辞的脑袋,总结了一下现在的情况:“所以我不能生气,也不能知道你不开心的原因?”
虞卿辞不说话了。
温砚笙一直耐心的等着。
大概过了有六七分钟,虞卿辞终于打算开口说原因:“先说好,你要是听完后嘲笑我,我们就再也别见面了。”
温砚笙一听她这颓丧的语气,心里反倒是松了口气,看来不是什么原则性的问题。她轻轻挑了下眉,说:“可以。”
“那天我跟你说公司离家太远了,我想搬出去住。”虞卿辞的话说得语无伦次,“在跟你说之前,我还跟我妈妈提了一次,当时她还夸你了。”
饶是温教授平日里面对再深奥的学术问题、迎上再难搞的合作方都能面不改色。此刻脸上罕见的呈现出几分困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