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做事会那么狠。”
温砚笙忽地笑了声:“你又知道了?”
她的眼神莫名叫虞卿辞一阵心惊,虞卿辞舔舔唇,小声道:“你手里要是没多少股份,我爸爸那个资本家才不会跟你合作呢。”
温砚笙手里到底有多少股份,就连温家的人也都不清楚。股东可操作的空间很大,明面上的公开持股人有的时候并不是真正的持股人。
“也许虞总看上的是我另外的能力呢?”温砚笙像是逗笑般,并不给虞卿辞一个确切的答案。
若换成旁人,虞卿辞大可以说一句‘你哪有真金白银的股份值钱’,可换成温砚笙,虞卿辞甚至觉得,还真有可能。
她垮着脸,郁闷道:“你要是真的缺股份,平时还会那么挥霍钱吗?”
温砚笙的手半扣在方向盘上,若有所思:“也许是于女士盯着那些股份,不让我插手呢?”
“那你还怎么回温家?”虞卿辞觉得自己越说就越被温砚笙绕进去,她苦着脸,“温砚笙,你别这么跟我说话,这会让我觉得……”
“觉得什么?”
“觉得我像是做了桩赔本买卖。所以明嘉现在的股价是多少?你让我提前有个买它的心理准备。”
虞卿辞等了片刻,没等来温砚笙的回答,她伸手去戳温砚笙的右臂:“你说话啊,你该不会没关注明嘉的股价吧?”
温砚笙不紧不慢的踩了刹车,将车标准的停在红绿灯前。嘴角的笑意渐渐收敛,转头对上虞卿辞的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