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?” 对上阗资干净又腼腆的眼神,胡笳毫无理由地慌乱起来。 “没事。”她别开眼睛说,又补一句,“帮我把床单换了,脏死了。” 睡前,他照例搂着她。 “胡笳?”阗资侧了侧身,更好地抱着她。 “干嘛。”胡笳语气一如即往的冷硬,好像太温柔就是露怯。 “你朋友都怎么叫你?”阗资试探着问,他不再想叫她全名,只想更亲近一点。 “我没有朋友。”胡笳老实说。 “那家人呢?”他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