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笳噗一声笑了出来,“它是谁呀?阴囊又是什么?我只知道一根鸡巴两颗蛋。” 阗资的脸红成猪肝,他猜到胡笳要逼他说什么荤话了。他要疯了。 “你不说,我就不玩了。”胡笳从他身上下来。 阗资拉住她。他已经不要自尊了。 “……你用手撸我的鸡巴,另外一只手玩卵蛋……求你了。” 胡笳笑了,用手捏了捏他的阳具,手法轻浮。 阗资矛盾地闭上眼,外面的雨一直下。 胡笳说上个姿势累,让阗资站着床边,她坐在床上帮他打,高度正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