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任阿姨,今天谢谢你了,我先回去洗澡了。”回到酒店,赵萱喻和任漪打了声招呼,今天倒是没动歪念头,说完就回房了。
看到她有些沮丧的模样,任漪不难猜出其原因。只不过她觉得赵萱喻的内心接受能力应该是很强大的,就算自己不说什么,她也会很快自我调节好。
回到屋里,赵萱喻把手机扔在床上,放空的躺了一会儿,心里果然没有之前那么难受了。反正自家父母就是商业联姻,她也清楚感情这种东西,对他们家而言有多稀薄。
早就习惯了,只是偶尔还是会感到失落,这是没办法的事。
赵萱喻去浴室洗了澡,打算去外面倒杯酒喝。她推门出去,客厅还亮着灯,任漪就坐在沙发上,看样子正在和任黎初打视频。
“眼睛怎么红红的?哭了?是小陆那孩子欺负你了?”站在门口,赵萱喻自然而然听到任漪的声音。
她发现任漪在对任黎初说话时,往往会不自知的放柔声音,那种感觉和自己说话还有些差别,是那种褪去了全部伪装和坚硬的外壳,只用最柔软的一面去交谈的感觉。
只有在面对任黎初的时候,任漪才是最纯粹的,那时候的她只有一个身份人,任黎初的母亲。
赵萱喻忽然觉得,自己一开始会对任漪有那么大的“误解”其实和先入为主有着脱不开的关系。她第一次见任漪是在高中,以任黎初同学的身份去她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