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黎初说话的第一时间,陆沅兮在心里轻笑了声。其实两个人也没发生什么,就是晚上任黎初想吃辣的,陆沅兮担心她大病初愈,让她吃清淡些。
也不知道是哪句话触到了任大小姐的敏感神经,这人从吃饭的时候就一直冷着个脸。因而陆沅兮也没说什么,就当没发现她在生气。
“我以为你要休息了,怎么了吗?”陆沅兮笑着问她,装傻也很有一套。任黎初看着她在光晕下的浅笑,觉得自己从晚上到现在的不满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,整个拳头都泛着异样的酸痒。
脑袋里似乎有一个缩小的自己和陆沅兮,可偏偏都是缩小的,陆沅兮还要比自己高出好多来。自己跑过去打她,却被陆沅兮按着头,手伸直了也打不到。
气撒不出来,又咽不下去。任黎初恨得牙痒痒,想也没想,干脆抓过陆沅兮的手咬了一口。
她咬地不算太用力,只是牙齿的硬度到底还是比皮肉更强,很快就在陆沅兮手背上留下两排整齐的齿痕。
“任黎初,你是属野猪的吗?”陆沅兮吃痛,立刻把手从任黎初嘴里挣脱开。她低头,看着上面两排整齐的牙印,在心里暗骂任黎初这个幼稚的疯子。
“陆沅兮,你指责我之前,是不是也该想想你自己做了什么呢。我在生气,你都没发现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