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,陆沅兮从没想过自己有天会这么用力抱住任黎初。像是数十天未进食的野兽禁锢着自己难能可贵的猎物。
她可以化为蛇,化为藤蔓,化为一切带有束缚性,可以将任黎初紧缠的事物。
陆沅兮知晓,自己心底对任黎初产生了某种近乎偏执的渴求。她没想到自己茫然了一整天,直到这个时候才弄懂烦躁的由来。
她讨厌任黎初超脱自己的掌控,讨厌这个从来都是缠着自己的人,却将视线落在其他人身上。陆沅兮不认为自己是在意任黎初,仅仅只是讨厌“本该属于”自己的,被他人夺走。
多奇怪啊,明明想要逃离任黎初身边,却又享受着掌控她的感觉。
想要磨灭一切和任黎初有关的记忆,又想把任黎初被自己索取的模样烙印在记忆的骸骨上。
矛盾,极端,自我认定,又自我否定。
陆沅兮知道,自己也早就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,死亡没能带走的疯狂,重活一世,也不可能将其甩掉。
“黎初,好好记下我给你的高潮,成为我的玩物,把我掌控你的感觉,刻在你的骸骨上。”
陆沅兮低沉地说着,她如同蟒蛇缠上任黎初,啃噬她的身体,在她细腻的皮肤落下自己的齿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