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的感伤。

有些东西过去了,永远不会回来了,就算她今天可以打扮得仿若一个普通学生一样地在学校散步,可是却再也不是当年那个二十岁的许连臻了。

那种年轻飞扬、清澈通透、未经世事的一尘不染早已经离她远去了。永远永远不会再回来。

回到家已经是下午三四点光景了。她趴在床上,只觉得头涨脑裂地累得慌,说不清道不明的累。被褥松软宜人,她渐渐地终是抵挡不住来袭的睡意。

似睡了很久,又仿佛只是片刻光景。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人回来了,喊她起床。

许连臻连手指也不想动,只恨不得睡到天荒地老,日月无光。翻了个身,嘟嚷道:“惠姨,人家不要吃饭啦。我要睡觉。”迷糊中又记挂着小白,便又口吃不清地道:“惠姨,小白今天要洗澡,你帮我给它洗澡吧。谢谢惠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