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地按在地板上,全身都是疼,特别是背上,疼得在叫嚣。可是再疼,也不及心疼的万万分之一。
她披头散发地贴在地上,听见他吩咐他的同事:“小马,放开她,把她拷着就是了。不要为难她。”
按住她的小马,不过是个刚从警校毕业的年轻人,孔武有力。闻言,赶忙把膝盖从她单薄的背上移开,取过了手铐,“啪”一声将她的手腕拷住。
有人在外头焦灼地喊着:“救护车来了,快---快---小叶快上车。”她像似着魔了一般,呆呆地抬眼,望着他。而他也正好转头,两人的视线撞在了一起,她木木滞滞的,而他呢,眼底深处似闪过几丝内疚,但她伤心到了极致,像具行尸走肉一般,早已经分辨不清了。只是缓缓地将呆滞地眸光移向了他的手臂,刺目惊心的红,一点一点地滴落在地上---
她放下了筷子,冲到了卫生间,大口大口的吐了起来。收肠刮肚的,最后连胆汁都吐尽了,还在不停干呕。
李丽丽的老顾客张太一来,就给李丽丽创下了本月的最佳销售记录。李大小姐一高兴,纤纤素手一挥,灿灿笑道:“下午茶我请客。”
排资论辈,买下午茶的人自然是非她莫属的。秋雨疏疏稀稀,她因不好拿东西,伞也没有拿,直接跑到了对面大厦的的咖啡厅。
街上的风大,把头发都吹的散乱不堪了。她站在咖啡店外,照着玻璃里头隐隐约约的人影,整理了一下齐耳短发。或许还是以前的长发好,随便绑个马尾或者在头顶挽个小球,都显得清爽之极。